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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仁义礼智之性粹然在中，而四者其端绪也。

新世纪的人类社会面临着许多新问题，有些是未曾预料或难以预料的，但发生了，如9·11爆炸事件。有人说，儒家是乐感文化，但这并不等于盲目的乐观主义。

天地生物是无私的，但又有等次之分，形成一个生命序列。朱子、阳明都说过万物本吾一体，他们都有普遍的生命关怀。但是，长时间以来，这个问题以人类征服自然的方式被认为完满地解决了。它能够在开放、包容的意识下吸收科学、解决现代化的问题，但是它不能被别的宗教所代替。不仅要有本土文化的认同，而且要积极贡献于人类社会。

从逻辑上说，二者有先后。首先是生态科学，进而是生态文化学，进而是生态哲学、生态宗教学，当这些问题陆续提出的时候，问题就不断地深入了。因为哲学不是别的，就是人的学问、生命的学问，恻隐、不忍之心就是人的生命的最基本的存在方式。

孟子所说的有诸己之谓信，是对孔子这一学说的进一步内在化、人性化的说法，这里所说的信，即信实之义，是最本己的真实存在，与诚这种德性有直接关系，也可以说信就是诚。其中说道：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因此，它不仅不能排除在哲学之外，而且是哲学的首要课题。大体而言，儒家关于情感的论述，有以下几种情况或类型。

他还提出诚信的问题、乐的问题，当然更强调亲情的问题。这与荀子的学说比较接近。

宋明儒有时讲四性，有时讲五性，韩愈的五性说实际上被接受了。儒家之所以重视亲情，一方面承认，人与自然界其他生命有连续性，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或成员。由亲情出发，进而及人、及物以至整个自然界，便有所谓伦理。当然，礼的更重要的内容是决定人的社会地位的等级关系。

所谓大本，是要人去立，所谓达道，也要人去行，如果人人都能这样去立身行事，那么，天下就和谐了，天地万物也就和谐了。自然界的根本法则就是交，天地交而万物生，不交则不生。前面几章，我们讨论了儒家关于情感的一般学说，着重讨论了情感与理性的关系问题。中节就是若合符节，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离。

另一方面认为，这正是人类生命价值的生长点，由此可以证明人类的道德情感以至道德理性之何以可能。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真实存在？当然是情感的真实存在，四端之情亦在其中，只是这里突出了信实的形式意义，可说是实现诚这种境界的内在基础。

韩愈虽然将七情与道德理性相联系，但是并没有直接用五性说明七情，或用七情说明五性，就是说，七情仍然是人类最常见的自然情感。哀伤之情在亲人、朋友遭到不幸或去世时表现得尤其明显，因此多在丧、祭礼时使用。

[26] 但养情有具，无其具，则情欲不可得而致也[27]。何也？外物之来，易感而先动者，莫如形气，而七者其苗脉也。要别人讲信誉，首先自己要讲信誉，这是德性的问题。因此，德性与规范二者实际上是内外兼有、相辅而行的。儒家很重视人的聪明睿知，即耳聪目明而又有很高的智慧。天命就是天道，而天道最终表现在生物及其化育上，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

子贡又问，不得已而去其一，于此三者中先去掉哪条？孔子说：去兵。人固然是社会的动物，但人类在结成社会的过程中，同时伴随着或首先伴随着人类自身的进化，其中包括道德的进化。

德性学说的伦理化，是儒学发展中的一种历史现象，但不能代表儒家德性学说的全部精神。但他们提出情欲这个问题，对后来的儒学产生了很大影响，被看作是儒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

孔子说，言必信，行必果[16]，这是成为一个士的条件之一。[44]《奇明彦问答》，《李退溪全集》下，第93页。

一般而言，只能从动于中而发于外的情感活动进行解释。朱子虽然主张并擅长条分缕析，是儒家哲学中最重视分析的代表人物之一，但在这个问题上虽然说过四端是理之发，七情是气之发这句话，却并没有进行论证，而且也没有完全否定以四端配七情或以七情配四端的做法。比如他说：夫人之情，目欲綦色，耳欲綦声，口欲綦味，鼻欲綦臭，心欲綦佚。这一点，大多数儒家都是普遍接受的，并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讨论，只是在邪与正、中与不中的区别中说明其价值和意义。

中和本来是指天道运行的原则，体现在天地万物之中，便是和谐有序的过程，但它经由人的情感而实现出来，就成为人的主体性原则。道德是一个价值词语，是专门用之于人类的，但人是由自然进化而来的。

六、四端与七情之辩 到了朱熹，便开始讨论七情与四端的关系问题，但是讲得不多，也不很明确。天地交曰泰，交尽于友也。

这确是人类情感之中最重要最伟大的情感之一，也是四端与四情中没有提出的。二、四端之情 四端之情是儒家关于道德情感的核心内容，也是儒学的主要话题。

将人与自然对立起来，割断其生命联系，不仅不能说明人类的生命现象，而且不能说明人类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孟子的四端之情就是将人类的道德价值与自然界联系起来的一个纽带。孟子说，有诸己之谓信[14]。和则是中的实现即外在化，所谓发而皆中节者是也。七情中的惧，是不是有宗教层面的含义？如果从荀子的观点来看，当然没有。

因此，他提出君子敬其在己者，就是心意修，德行厚，知虑明[31]等等。[37]《韩昌黎集》卷十一。

关于德性和仁的问题，我们以后还会陆续讨论。儒家哲学的特点在于此，其缺陷也在于此。

诚信就是真情、实情，由此才有信任感。乐有不同层面的含义，有日常生活中的乐，有物质享受之乐，拥有财富与权力之乐，当然还有读书之乐，欣赏山水与艺术作品、艺术表演之乐，更有因某件事情或整个事业取得成功而得到的快乐。